八里庄30余个违建“1.80传奇新服网”被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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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里庄30余个违建“1.80传奇新服网”被拆

  曾经的“吊脚楼”用几根钢管挂在筒子楼外墙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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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吊脚楼”已被拆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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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4年10月27日,孙先生一家在床上吃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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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4年10月13日,两家共住10.8平方米的房间

  几根钢管在三层小楼外撑起的30多个外挂“吊脚楼”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里,曾经是八里庄东里社区的“一景”。

  建于1992年的这栋筒子楼曾是京棉二厂的宿舍楼,因建成后解决了带孩子的女职工居住问题而被称为“母子楼”。随着时间推移和孩子成长,住房空间逐渐压缩,居民们开始陆续在自家窗外搭建“吊脚楼”。

  最近,这些违建的“吊脚楼”终被拆除,工人们重新换上了窗户,并加装了护栏。尽管开建“吊脚楼”对很多居民来说也是无奈之举,但是面对拆除违建和临时安置,居民们也都接受。京棉集团一位工作人员介绍,这栋筒子楼已经被列入棚户区改造计划。

  外挂“吊脚楼”陆续拆除

  八里庄东里社区内的“母子楼”,一层是社区卫生服务站,楼上的二层和三层则住着60多户居民。4月19日起,八里庄街道办事处组织城建、城管、综治等相关部门,并协调产权单位,将这栋筒子楼“外挂”的“吊脚楼”陆续拆除。

  沿着老旧的、边缘已经掉土的楼梯上到二层,光线也由明转暗,棚顶吊着的几盏灯照着楼道内泛着黄色。这栋典型的筒子楼楼道两边是一户户的人家,本就狭窄的楼道内,堆满了鞋柜、衣柜等各种杂物。

  居民们习惯关上房门,只有几个公用厨房,会投射出微弱的日光。在公用厨房内准备午饭的两名主妇,讨论着这次拆违以后的生活计划。

  老李在这栋楼里住了20多年,在一间10平方米的小房间内,老李夫妇的儿子从8岁长到了而立之年。

  老李家在小楼二层的中部,自建的吊脚楼被拆后,房间面积回到了原来的10.8平方米。原来摆放在窗外“两居室”的家具,又被搬回进小屋内。

  房间里最多的家具就是柜子,大大小小有六个,每一个柜子的顶上,又都放了很多装电器的纸箱子。老李说,衣物等都暂时被装进了这一个个小空间里,使得房间不至于凌乱。

  老李说,拆违后自己重新定制了一款双拉门的衣柜,“到了之后,现在这些可能就扔了,门和床太近了,门根本打不开。” 一边说着,老李一边用手按牢贴在衣柜门上的一截透明胶带,防止柜子门自动打开,占据本就不宽敞的房间。

  因为没有阳台,老李在相对的两个柜子中间搭了一根竿子,用来晾衣服,而更多时候,老李夫妇把刚洗好的衣物搬到楼下去晾晒。

  邻居王元(化名)则连这10平方米都没有,同样大小的房间内,一度住着王元一家和朱敏(化名)一家共六口人。进房门的前半部属于朱敏家,摆放着一张双人床和柜子,床上是一个小书桌,供今年读高三的孩子复习用。

  沿着双人床边侧身向里走,就是王元家。两家之间,只用一个床头板隔开。一张床和几个柜子近乎是王元家全部的家具。王元加盖的“吊脚楼”也在近期因为违建问题被拆除,很多东西在小屋里堆得满满当当。

  “吊脚楼”的前生今世

  居民们都已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家最先搭起了吊脚楼。

  五年前,儿子带着女朋友回家,面对局促的小屋,老李下定决心仿效邻居在窗外扩建一间简易房。

  近乎同一时期,女儿的成长让王元觉得需要多腾出一些空间,借助窗外的一个小露台,王元也盖了一间小屋。

  “噼里啪啦都盖起来了。”老李说,第一家盖起来后成为了“样板间”,邻居们看着不错便纷纷效仿,最多时,这栋楼外“长”出了30多间简易房。

  这些自建的简易房距地面二三层高,基本上都靠直径10厘米左右的钢管支撑,四面再搭上彩钢板,窗外的家就已建成。

  王元家窗外的简易房用来给女儿学习和居住,“里面搁了一张床、一个电脑桌、一把椅子和柜子,孩子打小学习环境就不好,现在能考上大学我都觉得挺神奇的。”

  王元曾经想过给女儿买台电脑,但看看狭小的空间还是算了,“别人家孩子可能玩玩游戏机什么的,我们这条件也就不想了。”

  这栋小楼原是京棉二厂的职工宿舍楼,在上世纪90年代,解决了很多厂里职工的生育哺乳问题,因而被称为“母子楼”。在居民口中,这栋“母子楼”本也是用来过渡周转用的,老李回忆,“最初的时候,厂里有孩子的女职工中,四个母亲住在一间约18平方米的宿舍内,后来条件改善搬到了这边,但都是‘临时’的。”

  老李说,当时能够搬到“母子楼”住的都是厂里的劳模、先进或者双职工,后来陆续有生活困难的也搬到这里。

  筒子楼里只有公用厨房和卫生间,基本上四户人家分享两个灶台,主妇陈丽(化名)对此颇为无奈,“做饭做菜也要排队,而且只能做点简单的,想炖个肉都很难,用时间长了别人也会有意见。”

  空间有限给做饭带来了难题,而吃饭也非易事,陈丽说,“吃饭就在床上吃,或者人少的时候在公用厨房吃。平时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,尤其是两家住一起的,如果关系好还可以,但是时间长了肯定会有矛盾。”

  刚搬到这栋楼里时,各家带着的还都是小孩子,一晃20多年过去了,孩子们都在小楼内长大成人,楼里居民们则普遍面临一个问题。陈丽说很多职工子女“不敢交朋友”,“怎么往家里领啊,来了看一眼就走了,很多这样的例子。”

  后悔当年的“留守”

  在老北京的工业体系中,素有“一黑一白”的说法,“黑”指的是位于西边的首钢,“白”就是东四环外的棉纺厂。

  京棉厂建于上世纪50年代,至1957年已建成了三个棉纺厂。上世纪90年代,王元夫妻俩就在这“黑白”两家国企上班,妻子在京棉二厂,王元在首钢,“那时候京棉二厂效益好,我老婆工资比我还高,她每个月收入800元,我是500元。”

  在国企上班,王元也曾经被不少人羡慕,“福利待遇好,还有福利分房,尤其是京棉厂,当时很多人想进都进不去。”